林母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难不成这孩子憨都是上边的兄弟姐妹压制的?

她看小儿子挺怕老闺女的。

搬完东西,屋里的四面墙空了下来,姐弟俩一人拿着一个刷子当起粉刷匠。

林立杨大手一挥,刷刷刷。

林玉竹这边就是细工出慢活。

等林立杨刷完三面了,林玉竹这边才刷完一面。

林玉竹下了桌子,四处检查,摇摇头,说道:“弟啊,你这刷的不太行呀,这要是在乡下,就你这活,得扣钱。

白白浪费了材料。

要我说,弄不好得返工。”

林立杨

林母闻话特意进屋看了眼,面上一派淡然。

心底就那了个闷。

小儿子刷的挺好的呀?

可闺女都这么说了,她当妈的也不好说啥。

林玉竹摇摇头,又上凳子给林立杨这边的墙上刷了几刷子。

还别说,真是漏了些细缝,没刷上,打眼一看还真不容易看出来。

林母心想:还是她闺女心细,这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毛病。

一边佩服着自家闺女,一边对儿子说道:“听你姐的,干个活毛毛躁躁的。”

林立杨无奈的想翻白眼,他什么时候不听了。

再说,他敢不听吗?

林玉竹一脸洋洋自得,要不说,不是谁都能当领导呢。

这鸡蛋里挑骨头,她是最在行的了。

姐弟俩刷完这屋刷那屋,搬完这屋搬那屋。

要不是年轻身体好,这腰怕是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