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向晚先拉着林玉竹去了纺织厂后勤主任，上班的必经之路，俩人在暗处守了一会，就看到人骑着自行车而过。

李向晚转头问道：“记清没？”

林玉竹点点头，“嗯。”

办完正事，索性就回了。

回去的路上碰到个卖早餐的小摊子，林玉竹和李向晚不禁走过去看了下。

摊子不大，搭个简易的棚子，放张桌子就是个摊。

摊主正在那炸油条。

这会就能看出谁胆子大，谁胆子小了。

在大家还心有余悸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家开始做起小买卖。

最先富起来的那批人，基本都是胆子大的人。

这早餐摊也不是谁都能弄的，首先你得弄得到粮食。

可见摊主是个心思活跃的。

摊主是位上了岁数的中年男子，看林玉竹二人走近就笑着招呼道：“两位姑娘吃点啥？”

林玉竹要了几根果子。

摊主笑着说道：“不来点豆汁？”

林玉竹摇摇头，说道：“不了，我们不在这吃，没带饭盒。”

摊主听后，不甚在意地说道：“那你们先拿碗端回去，腾出碗再给我送回来就成。”

林玉竹一笑，这摊主可真舍得，也不怕她把碗端走不送回来。

于是点了点头，又要了两碗豆汁。

等拿回去，王小梅瞅着豆汁好奇地说道：“这是啥豆浆啊。”

林玉竹一本正经地说道：“绿豆浆。”

李向晚：

林玉竹让俩人先吃，她去送碗，等回来的时候发现，这俩货还挺讲究，竟然没急着吃，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