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晃了晃钗子上的流苏,说道:“妈,就给我准备了一个呀。”这亲闺女和干闺女好歹有点区别对待吧。
林母刚酝酿出的那么点酸楚之意,瞬间消散一空。
李向晚:
忍着笑意给林玉竹上妆。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
林玉竹身穿娇艳的石榴花嫁衣、头戴凤钗、腕戴紫镯,面红带娇的坐在铺着红褥的床上等待着她的沈大哥来接她。
当沈博郡笑的极其灿烂、仿佛带着万丈光芒冲进来时,二人隔空相望,眼中只剩下彼此。
漫天的哄笑声都不如对方的一颦一笑
别看老沈年近三十,可人家身强力壮着呢,抱着林玉竹跟玩似的,一点都不费力气。
林玉竹望着站在门口的林母和林父突然有些不舍。
林母眼含泪珠对林玉竹挥手,一边笑,一边哭。
林父亦是笑着含泪,眼睁睁地看着自家最后一颗白菜被抱走。
感觉到林玉竹的忧伤,沈博郡抱着她更用力了几分,温声细语地说道:“阿竹,这一辈子我都会待你如珠如宝。
待你的父母如我亲生父母一般。
待你的兄弟姐妹如我的兄弟姐妹一般。
不离不弃、一生一世。”
林玉竹含情一笑,“我亦是。”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新人去了婚房闹了一圈,才转回酒店。
沈博郡敬酒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白开水,不细看杯子还真看不出来,就这么糊弄的敬了几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