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玛摇头:“所以说我说你们这些搞艺术创作的最无聊,也就是玩弄观众的情绪,就是低潮高潮轮番使用,千篇一律。”
人民艺术家二胡演奏家徐妃青同志认真分辩:“无论音乐还是电影,都需要有抑扬顿挫。”
米玛不耐烦:“我知道需要,可是说到底都是千篇一律,就不能一直拉平?”
伍文定总结:“可以,那就是一杯白开水,可能有人会喜欢,不过总归是极少数。”
孙琴的折腾精神发作:“其实这部电影最打动我的是那个天台。”
陶雅玲接口:“是很不错,我也喜欢,有点砖砌围起来,养点花草。”
徐妃青小声:“我觉得那个刻字的椅子不错。”电影里面有张刻着生死相依文字的草坪长椅,深得大姑娘的喜爱。
伍文定也深谙折腾之道:“那就回家都搞一个。”
米玛奇怪:“怎么可能?你还要砌栋房子?”
伍文定理所当然:“阁楼上不是空了那么大的面积,弄一个角出来做个天台不是很舒坦?”
孙琴积极:“就弄我房间上面那一角!”
伍文定吃吃笑着答应。
快到家的时候,伍文定叫孙琴给家里打个电话。
孙琴一边拿电话一边奇怪:“家里没人啊,你训练了来来接电话?”
伍文定笑眯眯的卖关子:“你打嘛……”
孙琴就充满好奇的拨打电话,好大一阵挂上电话:“没人接嘛。”
陶雅玲没好气:“有人接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