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程也没追着：“嗯，我不当伴郎谁当，就我和穆谨，这事义不容辞。”

晏明笙听着他说的，又难过起来。

“如果我结婚，你和穆谨也会是我伴郎，可现在……”

“以后还有机会，不着急，当你的伴郎，我和穆谨也是义不容辞，不过前提是你在我结婚前结婚，我要结婚了就当不了伴郎了。”

晏明笙勉强一笑，“那真的不一定。”

“以后不管是你先结婚还是我先结婚，实际上都是次要的，因为更更重要的前提的是你还活着，晏明笙，你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凌程收敛笑。

“晏明笙，我不管你是真的想自杀，还是只威胁时珞，我都觉得你非常没品。”

“如果不是早就认识你，你这样的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因为太卑劣。”

凌程用了卑劣这样的词。

晏明笙脸上闪过难堪和受伤。

“我是真的很难过，我并非只是为了时珞。”

“这我也知道，可是你也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时珞又不欠你的，你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看清你。”

凌程正色看着晏明笙，“晏明笙，不要再拉低你的底线，让我们都后悔认识你好吗？”

晏明笙低头，“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只是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都半辈子了，我实在不想彻底失去你这个朋友。”

凌程看着晏明笙，“你也该知道，到如今能跟你说实话的也就只有我了。”

穆谨不会直接和晏明笙说，其他的他也没交到什么知心的深交的朋友，也就他了。

晏明笙嗯了一声，“我知道，凌程，我知道好歹。”

他去拉凌程的手，“我就是……我知道我不该，我就是忽然心灰意冷，我会调整心态，你……你别对我失望，我不能没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