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夕凑到他耳边,声音细细的柔柔的:“你到底有多大,我清楚的很。”
“神经病啊你!”柳一铭瞬间脸红,抓起林知夕的手,往那条长廊走去。
柳一铭掀起那“鲜血”涂画的做旧白布帘子,小心翼翼地踱了进去。此时天已经全然黑透,唯一的光源草丛里幽幽的绿灯,旁边摆着面孔狰狞的白骨或僵尸,大大小小、应有尽有(?)。诡异的音乐萦绕在耳边,路边立着棺木,棺木里躺着血肉模糊的三米一块白布帘子,帘子后面很有可能就藏着一个nc。
走过半程、快到尽头的时候,柳一铭表情严肃,声音颤抖着:“这,这里也没什么嘛,除了nc,其他都不会动啊一点都不吓人。”
忽然从白布帘子后面冲出来一个吐着长舌头、脸涂得煞白的白无常,差点就扑柳一铭身上了——“啊——什么东西!靠!”柳一铭一边整个人都往林知夕身上倒,一边各种口吐芬芳。
那个白无常看他反应这么大,一脸无语,默默地挪开步子、掀开白布帘子,溜了。
林知夕强忍住笑,抱住柳一铭拍了拍他的肩,说:“你说你不怕的,baby啊baby,这算什么啊哈哈哈哈哈”
柳一铭已然是面如纸色,在原地缓了半分钟,还是有些语无伦次:“靠!什么嘛!他忽然跳出来我哪里有防备啊!神经病啊!这这算什么啊!我,靠!”
林知夕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声音无比温柔:“好啦好啦,走吧。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你别怕。”
柳一铭攥紧了,身体贴了上去,叹了口气:“我,我没有怕其实我真的一点都不怕的,但是你,你在我身边,总要安心很多。”
“快走到头了。”林知夕的唇在他耳畔轻轻一落,“你还要去那个阎罗地狱吗?”
“去!干嘛不去!”柳一铭掀开最后一块白布帘子,咬牙切齿,非常认真,“我真的不怕!我真的不怂的!”
林知夕配合他的演出,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我家baby胆子最大了,走吧走吧。”
“嗯!”柳一铭认真严肃的模样像个即将奔赴沙场的将士。
排队不过几分钟,“阎罗地狱”门口站的也是面目狰狞的夜叉,开了门,两人肩并肩走进去。
伸手不见五指,柳一铭只紧紧地抓住林知夕的手臂,扣紧了他的手指,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