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狂擂。
“蹄它,蹄它……”
飞雪不安的踏着蹄,刘浓远远掠阵,心中七上八下,剑眉紧皱,刀唇抿锋,暗暗捏着一把汗,此番缠斗,非同荀娘子那般眨眼之间便已分胜负,但见马头衔马尾,槊来复刀往,二人斗得旗鼓相当。
“汉奴受死!”
蓦地,只见支屈六勒马斜斩一刀,顺着曲平槊锋往下切,曲平暴起一声狂吼,猛力一荡槊身,巨大的震荡之力瞬间把支屈六单刀荡开,趁势迎头一砸!
“锵!”
支屈六以另一刀,险险架住剑槊。一击之后,曲平好似力竭,纵马斜奔。支屈六大喜,挥刀便追。焉知曲平乃是故意示弱,待其奔来,拖起剑槊反手一砸。
“锵!”
支屈六双刀架槊,奈何这一击,乃携势而下,砸得支屈六虎口生疼,胸中之气,乱翻乱滚。曲平纵马再走,跳出两丈外,反身又是一槊。
“锵!”
“锵锵锵!”
接二连三的携锋顺势狂砸,一寸长一寸强尽显无疑。不多时,支屈六便已招架不住,纵马欲进,却被剑槊砸得前进不得,后退不得。
“胡僚授首!”
八砸之后,曲平豹眼圆瞪,丈二剑槊倾力一砸,砸飞支屈六双刀,顺势一削。
“唰!”
头飞!
曲平纵马奔头,将手一扬,捉头而走。直直奔至刘浓面前,将头颅往天上一抛,斜挺剑槊插头,阖首道:“小郎君,曲平,幸不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