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初说, 你不是回来了。
后来不知道是谁先睡的,也不知道是几点睡着的,第二天齐言醒来,迷迷糊糊的才恍悟到自己此刻在什么地方。
她在床上冷静了半分钟,没有继续睡下, 卧室的环境让她有种错觉, 好像一切都是梦,一切都恍然隔世,她竟然能在这儿。
等到清醒过来, 她开始觉得自己有点矫情。
沈见初还在睡,她悄声起床,悄声开门去了阳台,然后她看到了沈见初口中那盆快要死的绿植了。
齐言拿水浇花时,沈见初也起床了,齐言转头瞪了沈见初一眼,把沈见初逗得笑了起来。
齐言拿小铲子翻土,沈见初困困的就从后面抱着她,齐言说:“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个很好养的,你肯定是浇水的时候浇太多了,不浇就一直不浇。”
沈见初把脑袋埋在齐言的肩上:“嗯嗯嗯,被你发现了。”
齐言:“十天半个月浇一次就够了,水不要没过土。”
沈见初:“嗯嗯嗯。”
齐言笑起来:“你有认真在听吗?”
沈见初:“没有。”
齐言把小铲子插进土里,沈见初闷笑一声,连着齐言的手臂也一起抱住了。
等齐言弄好绿植,两人一起去洗漱,从卧室出来,沈见初很自然地把齐言拉到了饭厅。
齐言好奇:“你做早餐了?”
沈见初:“粥,昨天晚上放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