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字,邬生不知道是怎么逼着自己说出来的。

夫妻,夫妻,连对象都不是,是夫妻。

唐元宵紧绷着身体没说话。

苏梨觉得邬生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和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了,她有些摸不准,迟疑了一下点头默认。

离婚证还没下来,他们暂时还是夫妻。

而且,也答应了要保密。

苏梨这一点头,邬生眼睛飞快的眯了一下,嗤笑了一声。

夫妻……还真是夫妻。

不是对象,是夫妻。

他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为什么他不早点问苏梨有没有对象结婚,为什么他不早点知道情况。

如果早知道,他就不会心动……或者说会控制自己的心意。

他怎么能喜欢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是还是同事的妻子。

邬生性格肆意,可三观却很正。

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接受了这个现实,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接着,一段差不多已尘封的记忆也打开了来。

去年他去考察时,他听见人闲话说唐元宵的妻子给他寄了一件自己织的毛衣。

后来他见唐元宵时,还打趣过。

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日他会遇到唐元宵的妻子,还心动了。

邬生想到了那一天,唐元宵也想到了。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问了苏梨一个问题。

“苏梨,你是怎么认识邬总队的?”

苏梨觉得气氛诡异极了,能说话调和一下自然最好。

“之前去放牛的时候认识的,就是杏花村的时候,那时候牛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