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是大学生,心又黑又狠,怕是绿帽子都不知给唐家戴了多少了。”
这些恶毒的没有底线的言论,让唐母听了个够。
原先她还能进去厂里管人,虽然还是没得一分钱,可是到底不一样。
她也是老板,她能管人,她有用,可不像村里人说的那样。
唐母神气没多久就被打回了原型,和她看不上的苗凤花和苏旦一个待遇了。
唐母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可无论她怎么威胁怎么说,她还是没能进去厂子里。
自此后,村里不止背地里说了,连当着她的面都说了。
唐母异常痛苦。
家里空荡荡的就她一个人,白天夜里想着大家说的那些话,想着苏梨之前的态度,她挠心挠肺的,整夜整夜睡不着。
睡着了也是做苏梨又和人不干不净了,或者服装厂被苏梨霸占的噩梦。
唐母忍了又忍,最后再忍受不了,一个冲动拿着包裹就来了。
她一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凤城县,大半辈子了连凤城县就没出过,乍然出这么远的门,还是坐火车,一路那个心力交瘁。
本来就是带着兴师问罪和看住苏梨而来的她,想不到噩梦竟然成真了,怎么能不生气不震惊。
“苏梨,你又吼我!”唐母捶打着胸口不让自己晕过去。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婆婆,还够了,我才说了这么几句,你……”
“造孽啊,汤圆啊,你怎么看的你媳妇啊,你看看她,还服装厂也是她的,和唐家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