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恨不能钻到地底下,牙齿咬着唇,太过用力在唇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手也因为用力而发白。

苏梨脑子灵光一闪,猛地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邹立平没有男性特征?”

苏梨脸上只有震惊,随即严肃问了出来。

邬夏看着苏梨脸上的表情,再听她如此清楚的说法,面色发红,却放松了一些,鼓起勇气点头。

“嗯,表嫂……他没有……没有。”邬夏终于说出了压在她心头上近一年的问题,整个人说不出的轻松,一鼓作气将事情都说了出来。

“之前听妈和外婆说邹立平好,我看着他也不错,原以为一切都会好,结果结婚那一夜我就……”

邬夏忐忑又期待下嫁,结果在新婚夜就给了她迎头一棒。

出嫁前小姑姑像很多母亲一样,给了邬夏含糊的婚前教育,邬夏听得满脸通红,不过大概有一点概念。

结果新婚之夜,邹立平没碰她。

不,也不能说不碰她,邹立平什么都做了,衣服也脱了,可惜就是没做最后一步。

邬夏糊糊涂涂,心里觉得好像不对,可是又说服自己就是那样。

等回门的时候,小姑姑问起她疼不疼,大概是知道女儿也嫁人了,说的话也直白些,让邬夏自己注意不要受苦。

邬夏听着小姑姑的问题,心一直往下沉,知道不对劲了。

怕小姑姑他们担心,邬夏没说没圆房的事,满腹心事回了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