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的,不知道夫妻生活要节制吗?怎么能那么放荡?”
邹母一句话将事情定论,“以后你们分房睡,一个月只可以同房两次。”
“婆婆,立平他……他没有……”邬夏还处在震惊中,还想和邹母说邹立平说他的不对劲。
“没有什么,你看过几个男人,男人不都那样。”邹母将整件事定论。
邬夏确实没看过成年男人,只能满腹心事闭嘴,也不能和谁这种事。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邬夏的痛苦日子也就来临了。
邹母和邹立平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始动不动打骂,一开始只是上手,后来还上了细条子。
“走媳妇的就是要打,不听话的媳妇就要打,打着打着打服了就听话乖了。”
他们也不下重手,就是时常动手,特别是邹立平,连晚上都开始打人。
邬夏受不了,想回娘家却被禁止回娘家。
“进了我邹家的家门就是邹家的人了,别老想回娘家,你还想被休回家不成,再被休回家,你这个克夫的还怎么嫁出去?”
“你家人以后要怎么在村里生活?乖乖在家,你别觉得委屈,你看看别家,那打婆娘是怎么打你,你这是不听话才动一下手,立平对你够好了。”
邬夏觉得邹母说得不对,可是看看邻居,好多女人都被丈夫打,而且她也不想再让外婆他们操心就忍了下来。
加上平时邹立平不打她时,对她也挺好,邬夏就这样忍了下来。
可这样的日子,到底不好,邬夏心里压着事,每天度日如年,直到邬冬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