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还算顺利，就是咚咚垫脚作势要亲的时候，肖竹脸红，然后总觉得不对。

等试完，他找到导演问，“导演，能不能在亲上来的时候贴快玻璃？”

他总觉得还是过意不去。

导演：“……”

演员实诚干净很好，可是太实诚了也是问题。

“那玻璃拍进去就看到了。”导演实话实说。

肖竹知道这个行不通，又忍不住问，“那如果不真亲，隔着点距离呢。”

这种呢，叫借位，肖竹不知道，但想得出来。

“这个……不能。”

导演忍不住问肖竹，“你是有女朋友吗？”

实在是太小心了。

肖竹莫名其妙，“没有啊……”

导演：“……”没有还这么小心翼翼。

“那你是不喜欢……亲你？”导演觉得不大像不喜欢咚咚啊。

肖竹更莫名其妙了，“那更没有了，算了，我在想想。”

肖竹琢磨了一下，等戏要开拍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注意。

“导演，我的脸上能不能贴透明胶，贴好一点应该看不出来吧，这样亲在透明胶上就好了。”

这样也就不算真的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