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平心里还记挂着他们明明做了这么多防护措施, 却还是让邪崇留了进来的事, 忍不住焦躁道:“可是这东西怎么能无声无息地进来,如果这么厉害的话, 我们岂不是连自保都很困难。”

和虎子石头坐在一起的何叶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怎么办,我们还能出去吗”

应春晚深呼吸一口气,这画确实有蹊跷,昨天晚上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说不清楚。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已经失踪了一个二山了,再呆下去, 谁都不知道会不会继续出事。

“现在是白天, 比晚上肯定要安全很多, 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其他门能出去吧,何姐姐不是说她家里还有个小儿子。”

应浅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硬碰硬没有出路,碰到自己确实解决不了的东西先走为上,之后再联系各宗派的人来想办法也来得及。

早点出去,也能早点想办法来找找二山在哪。这种情况如果拖得太久那二山的情况可就说不准了。

“走吧,我们先去正门那边看看,白天的话说不定附近有人,不知道能不能喊到人帮我们。”

几个人大致收拾了一下行囊,虎子一直没说话,看起来相当受打击。石头是完全吓傻了,应春晚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和虎子一起挪开堵门的桌椅,卡着门闩的铁锹也拿了下来。

何叶虽然是个妇人家,也被吓得够呛,但是心里牵挂着家里的小儿子,精神气儿反倒比二山和虎子强很多,还把棉被什么的拢了拢。

应平小心翼翼地把能收回来的呤石粉末装到袋子里,应春晚看那些符没有变化,为了保险起见也学着应平的样子回收了起来。

吱呀一声,几个人打开前厅的大门——然后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