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听到他们说,东河村的人全死光了!!”
咣当一声,应浅猛地一缩手,手肘碰倒了桌上的空茶杯。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
触地时的碎裂声仿佛打在每个人心上一样,应春晚感觉自己那颗悬着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谷底,大脑有些发愣。
“东河村的人全死光了?”
应平握着手里的茶杯,冷汗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刚才我本来想去下山买点东西过来看看应春晚,刚好撞见那天出来后搭了顺风车带着二山去城里医院的虎子和石头,他们两个在底下急着找我们,我就去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应平闭上眼,回忆着当时虎子眼里莫大的恐惧之情。
虎子基本上是他们这行人里脸最黑的一个,平常看着也很高大不好惹,他第一次在这样的人眼里看到深切的恐惧,甚至不是悲愤,是纯纯粹粹的恐惧。
“虎子说他和石头本来是想回来拿东西的,结果白天一进村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当时心里就觉得有点蹊跷了。”
回到自己的土坯房里拿了东西出来后,村里还是静悄悄的模样,往日劳作的村民还有结伴去河边洗衣的妇人连个影儿都没有,虎子和石头感觉不对劲,就拐去附近一家想看看今天是怎么了。
敲门敲半天敲不开,虎子和石头只好直接进去。一走到院里,就发现一家人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断了气,全部都没了双眼折了手脚!
“石头说他们当时吓坏了,赶紧跑到其他辈分比较高的人家里想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不止那一家,每家每户的人都死了,全都死了!只有个小孩儿当时贪玩躲到地窖里,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