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顺着捋到这里,一边惊异于自己现在居然可以回忆出梦境,一边琢磨出了点别的东西。

灵牌,不堪折辱带着灵牌离开应家被称作应凝的他。摆在小屋里的灵牌,那句终于回来了,还有夺回家产这一句话。

怎么越琢磨越感觉这两个梦是连在一起的?

应春晚觉得自己的大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转动得飞快,把缠绕成一团的梦境一丝一缕地理了出来,重新交织在一起。

越想越觉得这两个梦有联系,完全可以联系到一起。

被族内子弟以长亲灵牌折辱的他,也就是先祖应凝,愤怒之下带着灵牌离开家里,然后大概是在外面辗转游历了一阵子,最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又再次回到了应家,并且夺回了属于自己的家产,把长亲的灵牌安置在了应有的地方。

应春晚简直想给自己鼓掌了,越想越觉得就该是这样,完全对得上号!

只不过那个长得和师公一模一样的银发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应春晚感觉自己的思维灵敏得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新的疑问翻出,立刻从脑海中已知的东西里得出了结论。

既然梦里第一视角的他其实是在重历先祖应凝的记忆的话,和先祖应凝关系十分亲近的男人,而且还是那样一头银发

那个年代可不比现在,满大街都是彩头,银发绝对算是个异端,一定不是普通人。

先祖应凝和先祖应凝关系近那不就是先祖应凝的灵使,如今应家里的那位祖师爷吗?!

应春晚脑子里像是划过一道闪电似的,一下子就想通了。

应浅和应泉提过,那时候应家族内争斗复杂,族内第一对灵侣就是外出游历的先祖应凝和祖师爷结成的,慢慢地把这个变成了应家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