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心里一动,当然是答应,“好,我们把东西放好就去找师公。”
应如冰也不再多说,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几个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先前漫山遍野疯的精神劲儿也没有了,又有点回到了当初在东河村那股阴郁沉闷的氛围。
应家本身就一直专精风水,祖宅里面更是一应法器俱全,还有不少专门辟出来施法的道场。
长期呆在这边的应平比他们熟悉,带着他们七拐八拐到了姑奶奶应如冰说的地方。
应春晚跟着几个人走进去,白咎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正站在一张长桌后用朱砂在桌面画出一圈蜿蜒符咒。
应浅应泉和应平进去后问了个好,连带着性格比较跳脱的三宝也垂首乖乖跟着,白咎眼睛盯着圆桌桌面,头都没抬地点了点头。
应春晚怕打扰到白咎,轻手轻脚地比前面几个人动静还轻,无声无息地就跟进来了。
谁知白咎似乎是刚好忙完手上的活,一双眼睛抬起看向应春晚。
应春晚后背一绷,不由自主地就把那双眼睛和梦境里见过的那双温柔眼眸对上了,再想起自己昨晚那些别别扭扭的情绪,忽然有点不敢抬头多看。
“身体好点了吗?”他只听到里面传来这么一句,明显是对着唯一一个伤患的他说的。
“好点了,谢谢师公。”应春晚规规矩矩地点点头,站在应浅身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