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人一愣,心里忍不住有些焦急。
好不容易进了应家,好说歹说半天都没听到这祖宗愿意松口。说到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刚才这祖宗脸上有点松动了,怎么一转眼又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她想到家里的儿子,心情忍不住又变得急躁了一些。
“应前辈,请您再考虑考虑,报酬不是问题,其他只要是我们家能帮忙的也一定在所不辞。”
女人顺着白咎刚才的视线望过去,刚好望到应春晚的背影从小径尽头拐出消失。
这个小男生,看着不像是应家那个叫应泉的幺孙。应家这边的晚辈她记得只有三个,那这个应该就是之前传得沸沸扬扬应家找回来的外孙,应前辈的那个小徒弟?
她心里有了数,刚想收回目光,听见对面极其冷淡一句提醒。
“谢夫人。”
谢茹脑子里的主意还没成形,冷不丁被这一声给震了一下,镇定回头,“应前辈”
她想了想自己之前无意中听到的关于这个小徒弟的传闻,咬了咬牙道:“应前辈,我听说您的爱徒身体不太强健,如果应前辈能出手帮忙的话,我可以联系到北山寺借他们的”
瓷杯触碰到大理石桌面的清脆声音,谢茹抬头,看见对面的人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一双眼睛直直地望过来,虽然仍旧平静冷淡,却蓦然让人心里忍不住打寒战。
太冷,太尖锐,就像极薄的利刃逼近眼前,让人大气都不敢再多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