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酒店时,他的心境可和现在完全不同。
他很久没有感受过心脏空跳了一瞬是什么感觉了。
怀里的人像是认定了一样不松手,反而越抱越紧,生怕错过了这个机会似的,耍赖一般不肯抬头。
“我想当师公的灵侣,不行么?”
白咎刚想开口,但怀里的人仿佛并没有准备听到什么回复,只是抱着他一句又一句地重复着,让他完全没机会插口。
白咎哭笑不得,刚想强行开口时,圈着自己的双臂松开了一些,怀里的人抬起头,一双雾气缭绕的眼睛仰视着他。
“幸好是梦不然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说了”
应春晚仿佛喃喃自语般盯着那双漂亮清冽的眼睛,有些郁闷地再度一头扎进白咎的怀抱里不肯松手。
白咎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五指穿进应春晚的黑发里,一下一下地轻轻揉着。
过了一会儿,圈着自己的双臂再次慢慢松开,怀里梦呓般的话语变成悠长平稳的呼吸后,白咎把应春晚抱回被子里,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
幸好不是梦,不然他恐怕很难见到应春晚还有这样撒娇的一面。
睡梦中的应春晚看起来很心满意足,脸上挂着一抹笑容。
“小春,下来吃早饭喽。”门外应浅敲了敲门,隔着门喊了一声。
屋内,应春晚很早就起来了,然后一直坐在床上发愣,头有些隐隐闷痛。
昨天洗头的时候偷懒没有吹干,果然第二天就开始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