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啊,应春晚几乎要抓狂了。
他那天晚上还说师公是“脚踏两条船的渣——”
“应春晚。”
应春晚感觉自己能随着这道声音当场去世。
就睡在身旁的人还在慢悠悠地开口, “你如果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在脚踏两条船的话——”
应春晚闭上了眼, 让他去世吧,就现在。
“我从来都只记挂着一个人。”
应春晚蓦地一下又睁开眼,听着白咎这句平静又认真的话。
手搭了过来,仿佛刚好压在那颗狂跳不止的心上, 轻柔地拍了拍他。
“快睡吧。”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
完全睡着前,他还在忍不住地想着。
哪个人啊, 到底是哪个人啊, 是叫应凝的那个人吗, 但先祖明明已经有祖师爷了,师公凑什么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