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咎脸上表情很淡,“其他的请医生来就可以,营养不良,厌食,低血糖,现在应该什么都沾上了点。这次可以考虑请心理医生过来了,如果有必要的话。”
白咎的语气很平静,但这句心理医生落在谢茹和施健的耳朵里明显带了点讽刺意味。谢茹早就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点点头。施健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脸色很苍白。
白咎看着这一家三口,“以后没什么事,不要随便请这些东西。”
施健颤抖着嘴唇点了点头。
处理完施鹤的事情后白咎也没有急着和应春晚离开,等楼上谢茹和施健安顿好施鹤后,施健多半是觉得没脸再说什么,转身扎堆工作去了,谢茹从另外一边下来,在昨天的那个会客厅里再次和白咎应春晚谈了谈。
白咎抿了口茶,“谢夫人,下蛊的道士你们联系到了吗?”
谢茹已经好多了,不至于歇斯底里,不过也没有一开始那种端着的感觉了。
她闻言,叹了口气,眉毛拧了起来。
“我问了老施,也不知道他在哪认识的这种杂七杂八的人,到现在还没联系上。不过老施跟我说那个道士似乎是打着北山寺的名号,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人进来。”
北山寺?应春晚耳朵竖了起来,方君缪就是北山寺的人,不过听以往其他人的评价,北山寺肯定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打着他们的旗号招摇撞骗。
很膈应人,偏偏你没抓到之前还没什么办法,让他想起之前郑美娥遇见的银发男人,还有幸存下来见到白咎就尖叫的东河村的小孩。
白咎听到北山寺这三个字,握着茶杯的手指顿了顿,目光垂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谢茹不易察觉地看了眼应春晚,目光极其细微地打量了一下应春晚消瘦的肩膀,轻声细语地开口道:“应前辈,之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