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听得出神,想着那只肥硕的明黄蛊虫点了点头。
到了北山山脚下后,应春晚才明白之前应浅那句“家大业大”是个什么概念。
他见识过的不多,以为应家那样就已经算是相当夸张的了,没想到北山寺还要更夸张点。
北山寺和应家不同,对外也会提供香火,是这片香火最繁盛的道观。绵延的石阶路从山脚下就开始一路往上蜿蜒,每隔一段就有一个低矮的小观供人休息。
站在山脚下仰头望到最上面,才能看到日光下宏伟又金碧辉煌的正殿。
在山脚下还没走几步的时候,几个人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应平穿着件短袖,格子衫外套因为太热脱下来系在了腰间,头顶戴了顶棒球帽,碎发压住后露出生得一点不差的眉眼。
应浅吃了一惊,“应平,你怎么在这儿?”
应平转过去看应春晚,瞪着眼睛道:“你没跟他们说吗?”
应春晚有点没回过神,“你不是说的下周才过来吗?”
应平扭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反正都决定下山了,早下晚下都一样。我去了应家那边,无白师叔说你们来北山寺了,我就过来找你们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闹得有些不愉快,但后来经历了生死大事,几个人微妙的生出一种说不上来的友谊,惊讶过后看到应平也是挺高兴的。
“行,那你就跟我们一起爬上去吧,这次可有大活。”应浅拍了拍应平,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往上走,途中应浅跟应平说了下来北山寺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