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倒也不能算是痊愈,毕竟那红衣女子的一剑,着实难接。不过好在我付出一些代价诈死之后,总算是瞒天过海,捡回一条性命。”
屋内,一身灰衣白发,面容俊秀的青年男子,此刻坐在桌旁饮茶,望着穆清远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但后者偏偏毫无反感。
“无事便好。”
穆清远吐出四字,这才有了动作,进入屋内的同时,坐在了灰衣白发对面,右手轻挥之间,两枚茶盏凭空而出。
“楚道友还不进来,莫不是在气我棋高一着,连你也骗过?要知道,当时那种情形,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呀。”
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说话方式,令人讨厌的气息,皆告诉自己,眼前之人就是祁如清。可是,当日自己分明已经确定,他毫无生机,且他临终之时所说的话,也有交代后事之意。
这个人,不该是祁如清。
可他若不是祁如清,除了自己之外,又有谁能够如此了解他,将他模仿得如此逼真呢?
“哼。”
楚宁月冷哼一声,进入屋舍,来到穆清远一旁坐下,坐在两人之间。看似注意力皆在穆清远身上,实则却在以眼神余光,打量眼前的祁如清。
她还是觉得,眼前之人不会是祁如清,因为当日断定祁如清身死的,除了自己和楚红潇之外,还有白离山。自己可能会看错,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