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约在他自己家中待了两天,期间并没有通过随心门过来,吴妤也没有去看他。
但是第三天,也就是圣诞夜那天,吴妤刚贴完面膜准备去洗掉时,忽然间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里教练,也就是宁野同志,健步如飞地跨门而入,把吴妤吓了一跳。
“你……好了?”
宁野冷不丁也被她的大白脸吓一跳:“什么玩意。”
吴妤忍不住翻白眼:“还能什么?面膜啦。”男生好蠢。
“等我去洗掉啊!”
经过在自家卧室的两天奋斗,宁野同志充分理解了“焚尸炉”这一命名的精准形象,并且私下里已经把会玩坏了。
比如,把做成悬在两个柜门之间的吊床,或者尝试将搓成细绳看看最长能有多长,把浸在水里或试图用打火机点燃。治疗间歇,他就像精力旺盛的寸头中学男生做课外实验一样,按着反复折腾。
他还发现这东西好像是活的,不仅颤颤巍巍抖个不停,到后来居然会躲着他走。每次想继续治疗还得抓半天,也就是他腿上伤势减轻了才能抓得住。
一穿到吴妤这儿,就扑腾扑腾追着吴妤跑了。
他跟到卫生间,就见这团东西绕着吴妤飘个不停,像在诉苦一样。
吴妤一边洗脸,一边伸手在它身上拍拍,就像拍个委屈的小孩脑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