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罪已经有半年没有动过手了,有了周也后,干架也变得乏味,除非在床上干。
所以,
“你的荣幸。”林罪一拳将他撂倒在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又碾了几脚上去。
暴力也许不能解决问题,但是暴力可以解决垃圾。
除夕夜,鸡飞狗跳。
在林骏的痛叫中,虚伪的一家人终于凑到了一起。
满身横肉的大伯父,尖酸刻薄的大伯妈。势利眼小伯父一家,和他冷眼旁观的外公。
林罪穿的一身黑,却丝毫挡不住体内爆出的匪气。为了解救自己的儿子,大伯父甚至抄起了凳子。他砸林罪砸的有多重,林罪就十倍还到林骏身上。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凄惨。林骏双手护住脑袋,抖如筛糠。大着舌头喊别打了,也不知道是求林罪,还是求他的父亲。
冷清的大堂现在倒是热闹非凡,无数双手在拉扯。刺耳的尖叫,惊恐的脸色,窃窃私语的下人,满脸嫌恶的“家人”。林罪重重砸下最后一拳,几颗血牙飞出,七零八落散在地上。
反手抢过大伯父手里的凳子,砸在水晶茶几上。
玻璃炸裂的声音瞬间掩盖了其他声音,一切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尘埃落定。
林罪脱下沾了口水的棉衣,摔在地上阔步离去。
都他妈不配。
·
雪下的很大,厚厚一层。盖满了屋顶,压垮了树枝。种种物体的表面都被隐在雪下,城市交通受阻,新闻广播都在紧急播报。偌大一座城,没了华灯初上,没了万家灯火,雪花漫天飞舞,天地皆是一色。
还好,信号没有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