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床上操的时候,何湫人是傻的,泪是爽的。
还能这样?
“徐扬你他妈给我死远点!”
徐扬挑眉,本来还以为他不行了,结果这一嗓门下来,不是还挺有劲的么。于是他也就放开了动作,春宵一刻值千金,这逢年过节的,酒店开房价格都翻倍。
怎么说开房也是两个人的事,既然钱是他付的,那何湫怎么说都欠了他钱,就肉偿吧。
“没叫你射远点!!!!”何湫泪眼婆娑,浑身酸痛,就一张嘴还能叭叭叭。
徐扬掐着他的屁股蛋弄:“到、底、行、不、行?”
其实没必要一字一顶的,何湫抹了两把辛酸泪。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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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初,学校组织高考体检,一个下午可以不上课,比周日放半天舒服太多。
由于有抽血这个项目,班上不少同学做出“明智“决定——抽右手。指不准就有点什么别的不良反应,什么肌无力,手臂酸痛,写不了作业啥的。
何湫也跟风选了抽右手,可是那个帮他抽血的护士姐姐似乎碰上了点麻烦。何湫的血管特别细,而且埋在皮下的深度比一般人深,换句话来说,他“皮厚”。
几针空针下去,何湫红着眼睛问她:“姐姐,你是对我有意见么?”
护士尴尬地笑笑,还是没放过他的手臂。
于是他成了班上唯一一个真不用写作业的人,手给抽肿了,老大一疙瘩。用历史书夹着杂志看了一晚上,还被小梁女士表扬“身残志坚”,说得他都不好意思了,挂着个大红脸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