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祈求他, 说让他别喜欢自己, 说他只是喝多了。
季凛苍白着脸,颤着声,精神恍惚的回答, 说对, 我喝多了。
可他没喝多。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也知道, 漫漫看起来很不对劲。
不是讨厌。
他在骗人。
这根本不是因为讨厌。
讨厌一个人为什么要哭成这样,讨厌一个人怎么会看起来那么痛苦?
季凛紧攥着毛巾, 缓慢的呼吸着,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漫漫看起来那么害怕。
可让人绝望的是,他根本没有能力,说出“别怕”两个字。
太无能了。
太弱小了。
他自己都在害怕, 怎么能对漫漫说出别怕呢?
季凛转过头,看着身后黑沉沉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