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喆之叹了叹气道:“笙儿这孩子,是个清冷的性子,不喜欢这些,她心思单纯,想必,只是需要我心疼她而已。”
听到这话,袁氏心里慌了,这要是南苏真的得宠了,那还得了?
“老爷,你就不心疼心疼你的玉儿和烟儿啊?你都送了衣衫去了她房里,也不见得送了东西去他们的房里啊?”袁氏有些生气的背对着南喆之坐着。
而这个南喆之最见不得就是二夫人袁氏受委屈,最不喜欢的就是三夫人的眼泪,所以赶紧去安慰道:“这不是笙儿的生辰吗?只是一个生辰而已,况且衣衫都是送给她明日穿去侯府的,并不是什么生辰礼物呀,我这亲自过去与她说些安心的话,不也是为了你们吗?”
袁氏这才心情好了些,听他这话,就是南苏只是他敷衍了事而已。
“就是啊,老爷怕是忘记了苏锦那个时候是怎么欺负我们这些妾室的,若不是我在将军府门口跪了三日,连着淋了三日的雨,哪儿还能进了老爷的家门,早就死了。”
袁氏又开始旧事重提,惹了南喆之心疼她。也正是袁氏厚着脸皮去将军府门口跪了三日淋了三日与才让南喆之觉得,这个女人是真的爱他。
而苏锦则是一个你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让人觉得着实无聊,这不是过日子,这是数日子,难捱的紧。
如今袁氏也进了门,也将后院经营的很好,所以他才很欣慰,很心疼。连苏锦的葬礼,她都痛彻心扉,替她守灵。如此大度的妾室,他有意将她扶正。
可奈何苏锦家位高权重,他做不得主,只要老将军一日不松口,南喆之的正室,就只能是苏锦。
“老爷心中,可还存着将我扶正的念想?”袁氏有些委屈的问道。
南喆之点头道:“自然存着的,要知道,你已经是我心中的正妻了,所以我才要去哄着南苏啊?若是南苏高兴,去苏凯旋那儿说一些好话,这件事儿不就好办了吗?”
袁氏甩开了南喆之的手,一脸不乐意的说道:“他就是个将军,他的战场那是在边疆,又不是后院,怎么,他一日不死,我还只能当个妾室了?那要是他命硬呢,我还一生都只能是妾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