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薄晗猝不及防跌坐在他怀里,也没紧张,只上挑着眼尾睨他,“平日里见到的时候西装革履,沉稳斯文,可……”
她眯起眸,朝着某处看了一眼,“某些时候反差还挺大,跟两个人似的。”
裴舟衍隔着朦胧的烟雾,哂笑,“挑衅我?”
“只是合理怀疑。”
薄晗眨了眨眼,笑眯眯的把脸蛋凑到了他跟前,“毕竟正经斯文的面具戴久了,很难摘下来的。”
裴舟衍眸色一怔,指节抵上了她的唇瓣,“你很大胆。”
“更大胆的,我不都做过了?”
薄晗努力克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怕被他看出来自己的紧张和战栗,唇瓣的笑意都弥漫到了眉梢。
她摸了摸自己的长发,啧叹,“不过很可惜,裴律师跟我之前的那些前男友们比起来……略逊一筹。”
话刚落,薄晗就后悔了。
可裴舟衍,却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
薄晗从酒店出来,走路简直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之前的长袖衫和短裙已经坏了大半,风衣下面只有一件男人的衬衫,两条腿空落落的踩着高跟鞋,跟没穿衣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