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送饭,但在他们开棺前一刻来,时机实在太巧,很难让人不多联想。
是否有什么在监视他们? 镇民,父亲,或两者都是?
黑靠着门,不动声色的观察半晌,打开门。
门后的女人,看身形约三十多岁的女人,挽着食篮。
一切似乎很正常,除了她的脸。
她的脸上一片平坦,像是被用小刀削过、打磨,一点五官的痕迹都没有。
这是一个没有脸的人。
看着这张脸,严莉只觉全身发冷,从脚趾麻到天灵盖。
相比起三人的戒备和僵硬,无脸人却十分自在,声音带着笑意:“小伙子,镇长好心,让我来送饭。走了大半天,该饿了吧?"
长毛好奇的凑过去看她:“大姐,你用哪儿说话?”
严莉正全身起鸡皮疙瘩,闻言硬是差点笑出来,又要忍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弄得一阵咳嗽。
却听无脸人说:“真没礼貌啊,小伙子。算了,等到明天,你就知道没脸的好处啦。”
等到明天?
三人重新警觉起来。
严莉:“什么意思?”
无脸人嗬嗬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