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闭眼……
虞翊耳旁一个坚定的声音在说话。
不能睡……
他像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催促一般闭上了眼。
7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陷入了深度睡眠,呼吸声此起彼伏地在狭小、逼仄的房间响起。
……
越戈乍然从沉眠中脱身,脱力似的坐起身,乌沉沉的眼珠盯着门缝里照进来的廊灯的光。
借着模糊不清的灯光,他打开枕旁冰凉的怀表,深夜11点30分。
屋里很安静,除了虞翊浅淡的呼吸再无其余声响。
有种过静的恐慌感。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越戈抬头去看墙上挂着的表盘,表盘三根精细的
“……虞翊。”发出的声音像是被撕裂的沙哑。
越戈烦躁地伸手去摸突起的喉结,嗓子里像是被火烤过一般的炽热。
他穿上鞋走到虞翊的床头。
虞翊头侧到一边,露出一段清瘦光滑的脖颈突起一个好看的喉结,左手攥紧,长眉蹙在一起,像是陷入无端的梦魇。
越戈抬手去碰他的额头,指尖触及到一片温湿,整个人被烧的滚烫。
他这才发现虞翊脑下的枕头早已被流出的汗水浸湿,身体在高温下开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