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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好黏人 就是马甲 1097 字 2022-10-22

当夏天替尚北擦试腿上粘着的液体时,尚北明显整个人瑟缩了一下。

“天哥……”声音带着些许不仔细察觉不了的哭腔,尚北握住夏天的手,睁眼的同时,眼泪又开始流下来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对不起……”

夏天鼻头也有些酸楚,说没事,没有伤害,那是假的。

可是夏天的愤怒,并不是针对尚北。

让演员入戏有很多种方法,从电影的角度来看,聂长江可能将他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到了极致,结果也让他感觉理想。

可是从夏天和尚北的角度来看,这是极其不道德的一件事。

他们就像被赶上场的斗兽,迫不得已地在观众面前表演。

夏天将湿毛巾放下,用手捧着尚北的脸,尚北的眼睛,因为酒精和刚才长时间处于激动中,红血丝都出来了。

脆弱得像是一碰就要碎了的艺术品。

他十分无助,整个人一反在摄影机前那份亚兰德的霸道,露出了属于尚北的真实和无助感。

“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爸妈也曾因为他们不得不将我送到小姨那边养育,而崩溃过。当时我妈一直在哭,我爸红着眼睛,对我说不要怪爸爸妈妈,如果要照顾我,他们就只能放弃工作,放弃了工作,就不能给我舒适的生活。成年人的世界,永远会存在各种不得不为之的痛苦。”

夏天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用力一口亲在尚北脑门上,继续说:“我有个同学毕业后,工作一直不顺,最后只能当他最不喜欢的销售,经常在群里诉苦,他并不需要别人安慰和回复,他只是自己说完,然后加一句‘钱难赚,屎难吃,为五斗米折腰的人不止我一个!’然后,他又能继续下去了。”

尚北伸手紧紧搂住夏天,他的身体仍然处于酒醉,并且大大发泄过后的虚弱状态中。

因为用力,尚北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是夏天几乎没有见到过的,成年后的尚北。

或许在尚北小时候,在他还是那个小哑巴的时候,他有过这样无助且求助式的触碰。

但是自成年后相逢以来,尚北一直是强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