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纠结了一会,还是稍平展了眉头,继续和他说:“我虽然也认识先生不久,不了解,但我能说先生关心你的,这次回来,他就提前跟我打好了招呼,说你心情不好,到那个首都后,又瘦了一圈,说做些好吃的给你。我立马答应。看你回来,的确是瘦了,说明先生说的话不假,所以你也得信我。”
“他跟阿姨您说得?”温故知抬起头问。
“那还能有得假哦?你好好得吃。”
温故知唔了一声,若有所思,一面小口抿着粥一面我那个身后的楼梯瞄了几眼,奉先生上楼后就没再下来。
他放下粥,拿了块白糕,喊了声阿姨,我上楼了。
给奉先生听的。
保姆出来看了眼桌子,叫他:“崽!你就吃这么少得?”
温故知已经蹿上了楼,探头探脑地看书房——奉先生不在这。
他又走到主卧门口,却又突然转了个圈,跑进了自己住的客房,满意地环视了一圈——奉先生并没有将行李放在这。
温故知转头就跑进主卧里,准备吓奉先生一跳。
“奉先生?”他没有看到人。
后来听到了衣帽间的动静,温故知倚着门框看奉先生将衣服挂起来——他一件,另一件,再是一件。
温故知看了会有些不满地跑进去,在这顺序中插入自己的一件棉体恤,说:“我行李都拿进来了,还欲盖弥彰只挂自己的,您好意思吗?”
“挂完了再挂你的。”
温故知突然挂在奉先生背后,在耳边说两个人的就要混在一起。
如果奉先生依然我行我素地先挂自己的,他一挂上去,温故知就会拿下来,挑衅地看着——显然他忘了保姆的嘱咐,或者是一碗粥根本收买不了温故知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