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末的时候,挫败感与无力感交织相融,苏念觉得浑身发冷,狂躁的,按捺不住的想要发泄。

粗重的喘息,难以遏制的疯狂想法,苏念想拿走楚端玉的解剖刀,用轻薄锋利的刀片隔开皮肉,任由炽热的血液流淌,带走那深深地挫败感。

卲谦不会允许他这么做的。

苏念自己也是想想罢了,日子还得照过。

偶尔也会约上喻桑生和他打球,发泄一下这样的狂躁。

苏念很少在附近见过陈念安了,听说是大四的毕业论文,陈念安为了搜集素材,出去找对口工作了。

这是从案发以来唯一一件值得令人轻松的事情了。

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十来天,在9月11号的凌晨,发生了第四起案件。

苏念的反应远比卲谦要大的多,还是卲谦反应快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地点在哪儿你知道吗?”

苏念迷茫的摇摇头。

“张一天,联系一组二组停止外勤工作,直接赶去案发地点。”

“是队长!”

这次的地点距离市中心和商城比较远了,在新时区的一个钟楼。

尸体是早上城市清洁工发现的。

被害人为女性,她被自己随身带背包带勒死,然后挂在了二十多米的钟楼时针上。

“她身上有两种伤口,生前和死后,脸上有大面积的淤青和皮下出血,生前遭受过毒打。”楚端玉一边做着现场的尸检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