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香硕阁有了自己的车,他就辞去了出租公司的工作,专职给雷坚开车了。
那时候,他的副经理一职虽然跟挂名的差不多,可在钱方面,雷坚没少给他,就是按照副经理的工资给安排的。
他只当雷坚傻,也乐得接受,就一直混吃等死地过着。
直到雷坚十八岁以后,雷坚迅速地考了驾照,便不再用云广开车了。
而云广,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混吃等死。
云广本来是三家香硕阁的法人,但成年的雷坚,把两家香硕阁都改回了自己的名字,只留了一个小店,法人仍旧是云广。
这个小店经营效益还是不错的,一年到头,二十几万的收入。
雷坚对云广说:“这个小店以后就是你的了,就当我报答当年你爸爸教我做蛋糕的恩德吧。”
浑浑噩噩的云广,当时听了雷坚的话,非但没有觉得庆幸,反而还被一棍子打醒了。
原来,雷坚并不是傻才对他那么好的;雷坚是为了感谢他爸,才会任由他这样的废物点心,从前到后地跟着。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不长进,难怪老头儿活着的时候,总抱怨他无用了。
雷坚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和他撇清关系了。
以往的种种,也完全是念在他父亲的名义上,才一直忍着的吧?
难受的云广,拒绝了雷坚的赠予:“我知道我是个无用的人,你嫌弃我。但我也知道,我没有那么大的功德,更没有资格接受你的这份馈赠。你说是因为感激我爸爸,可我爸爸活着的时候,只教给我一个道理——只拿属于自己那份。以前你给我的工资,就已经是我愧拿了,这个店,我不要。”
云广的拒绝让雷坚很意外。不过,云广也因此得到了雷坚的继续任用。
作者有话要说: 阳春、金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