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美瞳这畜生上来阵猫头灵光,或是自个儿阉了蛋不能猫道,见不得旁人腻味,非要打岔。
它圆脸对上视频,一双美丽眼珠正面瞅见张淙,还没等张淙张嘴,便立时要从晏江何怀里挣出去扑手机。
晏江何只好一个大巴掌箍住猫脸,将晏美瞳往后扣倒。
晏江何又掐着晏美瞳的脖梗,批评道:“你给我老实点。”
晏美瞳大抵是思念张淙深刻,竟敢冒大不韪,伸长两只前爪对着视频隔空拨楞,猫嘴同时开始软绵绵地跑调。
晏江何:“”
张淙:“”
“你还是下去吧。”晏江何无比嫌弃地将晏美瞳扔地上,伸手从茶几上拿起手机,起身往屋里走:“晏美瞳可能是想你了。”
张淙笑了起来,还是盯着晏江何看,看着看着他突然皱了下眉。
晏江何回屋栽进懒人沙发,擎着手机看视频,慷慨地撇出一只脚丫子,打发跟进来的晏美瞳,赏给畜生蹭着撒娇。
张淙问晏江何:“你头发是不是没吹干?”
“”晏江何下意识抬手撸了把头发,“这都能看出来?我都擦得差不多了。”
晏江何的头发理的不长,发丝略微偏硬,他洗完澡出来,已经用毛巾秃噜得大干,就剩些潮湿,从视频上张淙应该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也能猜出来。”张淙说,“刚才在客厅,我看见沙发背上搭着毛巾。”
张淙:“你洗完澡,头发擦完就习惯把毛巾扔沙发背上,我帮你收过很多次了。”
张淙幽幽地瞅着晏江何,有些无奈地说:“你别湿着头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