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笛一抬头,陆景曜的唇就轻轻压到了他的唇上。
柔软的,温热的,湿润的。
陆景曜用舌尖描摹着阮向笛的唇形,直到身下的人渐渐放松了身体和嘴唇,才撬开他牙关,钻进阮向笛的嘴里去了。
阮向笛脑子有些乱,大脑跟过载了似地,不断发出危机预警,身体却像灌了铅,就连抬手推一下都没有做到。
208三千万一个吻
随着陆景曜不断攫取着阮向笛肺里的空气,阮向笛逐渐有些喘不过气,脑子也开始晕了。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莫名让他有些脸红心跳。
这很不正常!
阮向笛终于赶在窒息把手按到了陆景曜胸膛上。
虽然没怎么用力,但陆景曜还是退开了。
阮向笛红着脸低着头,小声嗫嚅道:“……这是你那三千万。”
陆景曜捏起他的下巴问:“那我能再加三千万,再多亲一次吗?”
阮向笛顿时恼羞成怒,抬腿顶陆景曜,陆景曜猛然跳开,才躲过这一记断子绝孙脚。
“阮阮……”陆景曜有些无奈,后怕地捂着自己裆下,“陆家虽然不指望留后了,但你也不能这么绝情,将自己的幸福弃之不顾啊。”
阮向笛狠狠卩卒他一口:“呸!下流!伤了你也活该!关我什么事!”
陆景曜伤心道:“我只是想亲你一下而已,又没有想更多的……”
阮向笛瞪他:“你敢!”
被陆景曜这么一打岔,阮向笛原本的不开心,竟然都给岔没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也不再想什么争风吃醋的物品啊,强迫啊什么的了。
其实人这一生能遇到几个真心对你好的呢?又能遇到几个你真正动过心,掏心掏肺想对他好的人呢?
如果说那人犯过错,真的就不可悔改了吗?法律也没给所有罪犯判死刑啊。
阮向笛正在想这些时,身前的人突然不动了,脸上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笑,脸色略有些难看,眉头微蹙着,低着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阮向笛怀疑是这人在施苦肉计,狐疑道:“你怎么了?要病入膏肓了?”
陆景曜勉强笑了笑:“没……没事,你不用担心。”
阮向笛哼道:“谁担心你了,别想太多!”
但越看越觉得陆景曜不像在装,要有这本事,他可以去角逐奥斯卡了。
“你到底怎么了?有事就说啊,别逞强说没事回头倒我这儿,没人绐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