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云眯着眼睛笑,说:“甜,特甜,我以为是酸到牙疼,结果是甜到牙疼。”
“不说了,你自己酸吧。”陆烟转过身子正对前面,面无表情。
“别啊,我逗你的,烟儿?烟儿?”
“好好开车。”
“你别生气。”
“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我在反省。”
陆烟是真没生气,真在反省他是不是说情话太土了,在深刻思考自己要从哪里学点时髦的情话。
但白暮云不信,白暮云急了,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
陆烟转头,问:“你干嘛——”还没说完话,就被白暮云捧着脸细细亲了一会儿。
陆烟被放开后,舔了舔唇,眨眨眼,不知所以,他说:“要不要这么饥渴,大马路上呢。不怕被拍啊?”
“我在我的车里亲我的人,碍着谁了?爱拍不拍。”白暮云仍捧着观察陆烟的神情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
“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生气。”
陆烟叹了一口气,说:“真没有。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我生气了,我会说的呀。你是不是觉得我得了病就会特矫情,特容易心情不好,特容易生气?”
白暮云眼神游移,心虚否认:“没有啊,你怎么会矫情呢?我觉得你特坦然。”
“看着我说话。”陆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