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比起来其实是不疼的,甚至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视觉剥夺之后,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他能感觉到沈照跳动的器官,炙热地占据着自己身体最隐秘柔软的部位。
这是他曾经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的行为,他无数次觉得恶心、想要忘记的耻辱。
于韫动了动喉结,颤抖地吐出一个字:“……不。”
沈照居高临下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在他手臂上落下一个吻:“那你哭什么呢?”
于韫摇头,收紧了手,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我不知道。”
沈照叹了口气,尝试着动了几下,肉刃摩擦着紧致的甬道,将许久未曾踏足的深处一点点肏干开,他的每一次的入侵都会引起于韫一阵战栗,最直观的反应就是穴口应激性的收缩。
于韫眼泪越流越多,怎么也止不住,他摇着头,像只受到伤害的小动物在呜咽:“……我不知道。”
沈照停了下来,想要掰开于韫遮住自己眼睛的手,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掰不开,无奈之下,他只能将于韫上身从地上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交媾更深了。
“你把手放开,靠在我肩上,我不看你。”
沈照摸了摸于韫的后脑,亲昵地在他侧颈上亲了一口。
于韫放开手臂,将头埋在沈照肩上。
很快,沈照肩膀上就传来了一股热流,湿湿的,源源不断。
于韫几乎已经啜泣出声。
“怎么了?”沈照有些慌了,他很少见于韫哭成这样,这个人就算受尽了委屈也能将所有它们全都咽进肚子里,沈照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多严重的事能让他突然情绪崩溃。
“……沈照,”不知过了多久,沈照才听到于韫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呢喃:“我从来都不喜欢,甚至是厌恶你对我做这种事,你是我弟啊……”
于韫哭着,哭得越来越凄惨,一遍遍说着、强调着这个事实:“沈照,你是我弟啊……”
仿佛一道霹雳在耳边炸响。
到底有多久没听到于韫承认自己是他弟弟了呢?三年?亦或是五年?
是啊,他们原本就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这段关系不会被世俗接受,更无法被一直视自己为亲弟的于韫接受。
这一刻,沈照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不管不顾强上了于韫对他来说或许意味着什么——
是屈辱,是背德,是他日复一日的煎熬与困苦,更是他这一生都跨不过去的坎。
他说:“沈照,你是我弟啊……”
“对不起,”沈照拍着他的背,心如刀割,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哥,对不起。”
月亮被云层遮挡,海鸟鸣叫着划过天际,夜已经深得看不清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