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给我拿开!拿开我就不凶你!!”
“蒋蒋不凶恬瓜瓜!不要他走!不要!!!”
一旁的医生在吵闹间匆忙为恬瓜做着检查,汪知醉好不容易才从看热闹的人群里挤进来,顺势就自时刀身后把他搂在了怀里:
“一听到恬瓜醒了我就赶过来了,这么好的事,怎么还吵起来了?”
后背贴在汪知醉的胸膛上,穿着马甲和黑色短袖的男生被西装革履的汪知醉搂住叫嚣:
“他一醒过来就是在蒋勋跃的身边!这么久的日子我忙前忙后照顾他!他呢!?他就只知道要那个狗男人陪他!”
说着似乎是生气极了,暴躁的时刀还要去跟恬瓜争辩,猛的就被汪知醉弯腰抗在了肩上:
“别生气了小时,恬瓜刚醒哪里能弄懂那么多,给他点时间呀。”
被抗在肩上的时刀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挑战,于是手脚并用着反抗的来劲。此刻他只恨手里没有砍刀,能够让自己先砍蒋狗再斩汪狗,勇敢拿下黑老大的又一次辉煌。
被汪知醉不可察觉的偷偷捏了一下大腿,一下子红了脸的时刀顿时没了挣扎,瞬间老老实实呆在汪知醉身上就剩了张不服输的嘴巴:
“最好别再让我逮到蒋勋跃!否则我一定,”
修长的手指又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柔软的大腿,带着金丝眼睛的男人不着痕迹的笑了下:
“一定什么?”
被人捏到了敏感的地方,时刀从鼻子里哼哼唧唧出一声轻吟,咽了咽口水后的语气明显软了不少:
“一定就是一定…你别捏我,那么多人呢…”
“好的老公,那咱们回家去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