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张铮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侯骁讪讪笑道:“闲谈而已,铮儿你别当真啊。”
张铮道:“若无内斗,东瀛何足惧。”
他曾向张义山要求把所有精锐奉军调上战场,可张义山想的比他更深更远。以他们的军力,割据一方不难,应对浪人军队也不难,但要想长盛不衰,那可难的很。他的老本儿不能折在中日战场上。
张铮不是不遗憾。
但他理解父亲,在这个军阀林立的时代,军队才是立足之本。
只可惜,众人各自为政,何时才能还中华大地一个安宁?
侯骁笑笑,不以为然道:“除了中国,从没有一个国家的历史是和内斗纠结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或许这就是传统吧。”
青禾摇摇头,这算是什么传统。
张铮不愿再谈这个话题,转而道:“说说吧,你怎么没跟侯催归回香岛?”
侯骁哭笑不得,上一刻还在谈家国大事,这怎么又说到他身上去了。
“我不想回呗。你又不是不知道,侯家那一摊子谁沾上谁倒霉。与其回去和他们勾心斗角,我还不如当一辈子你的副官!”
“怎么,当老子的副官还委屈你了?”
侯骁攥了一把青禾剥好的核桃,边吃边含混道:“我可没这么说啊!”
“你不想回就能不回?我不信侯催归这么好打发。”
侯骁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