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塬,你以后不许再给他吃这么多米面甜食了!”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嫉妒的,秦塬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我咬咬牙努力将秦满心搂着。主要是这小子估摸着有一米出头的个儿,而我又没有什么抱孩子的经验,一时不太上手。
我想我现在应该挺滑稽的,毕竟我才十七岁,却从天而降一个五岁半的孩子,站在一起就是俩孩子。
这要是换秦满心和我回到2008年,我说这是我儿子,会有谁信呢?根本就是兄弟,还不怎么像。
哦,说是秦塬亲弟弟估计能信!
最终我们还是在看起来不太像一家三口的情况下,和和睦睦地吃了一顿早餐。
“让那位……呃是保姆吧,明天给孩子摊俩鸡蛋配豆浆。”
我手里捏着个猪肉大葱馅儿的包子,蘸了点醋,吃得满嘴油光。哎,时代发展太快,怎么连包子都缩水了呢。
二十九岁的秦塬连在餐桌上都是一副从容得体的小资精英模样,特别海派,往餐桌边上一坐,熟练地解开衬衣扣挽好袖子举起勺子,一气呵成,优雅地把一碗炒肝吃得像坐在福楼法餐厅喝玉米蘑菇忌廉汤。
这根本看不出半点那个和我一起在胡同口蹲着吃五块钱一碗面茶的男孩的影子。
“都听你的,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秦塬夹了个包子。
他居然用筷子夹包子?
我看了看自己油渍渍的手指,在心里“噫”了一声,又斜眼瞄了瞄秦满心。
好小子正拿着筷子戳破包子皮儿,外外头挑大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