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整体偏简约,但显然二楼住人更舒服,不然整天住得金碧辉煌,有一天脑子不清醒,还以为自己回错五星级饭店呢。跟我早晨起床的时候一样。
“我去换身衣服,你呢?”
秦塬站在楼梯口问我,我暂时不太想和他共处一室了,于是摇摇头。
我走到沙发坐下,随手拿起秦满心的一张画,准备点评一下儿子的大作。
“满满,请问你画的这是什么?”
我看了眼画纸上那几只长着人手的鸟,差点没撅过去。
合着秦塬打小不会画画,如今还遗传给儿子了!秦叔的基因怎么不能隔代遗传给孙子呢?
秦满心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
“我刚才听了一个好感人的童话故事,我怕自己忘记了就赶紧画下来,一会大爸爸要问我的。我记忆力好好!”
我多看了这副画两眼,愣是没看出这是什么童话故事,只好向儿子虚心请教。
秦满心摇了摇头,脸颊肉跟着抖了两抖:
“哎呀!小爸爸你太无知了!居然连安徒生的《十二只野天鹅》都没看过!”
难以置信!这几只上肢肿胀的鸟居然是天鹅?
我不禁思考起让秦塬给他换个兴趣培养的可行性。
秦满心从我手中抽走画,拿了几支彩铅继续涂涂抹抹,看起来是在完善画作。他还不太会拿笔,只是把笔攥在手里,来回挪动。
我扫了眼茶几,上面还有其他的童话书,实在无聊,就随手拿了一本,想看看十多年后的幼儿读物有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