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床嘅病人係辛柑?”
一位护士开门走了进来,我只听懂我的名字,轻轻扭头示意。
“……是我,不好意思我听不懂白话。”
护士走到我床边换药:
“辛柑吗,你有旧疾是吧,发情期不规律,信息素也不太稳定啊,再晚一点来情况就不乐观了,你有定期去医院复查吗?”
“有的,但是我每次复查都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我有固定伴侣,他是优质alha,可以调和我的信息素,我的发情期很久没有不规律了……”
我顿了顿,垂下眼低声说道:
“我们最近没什么时间见面,估计他给我的临时标记失效了。”
把我送到医院的女性oga摇摇头:“你也真是的,残留的alha信息素都这么淡了,身体又不好,还跟我们跑这么远的地方来。你的伴侣心也够大的,真是放心你。”
我苦笑一声,没说话。
护士低头做记录,看了一眼我的身份信息:“四月生的?那刚好二十一周岁满一个月了,有一剂药不满二十岁的oga不能开,我给你开一个,你的症状会缓解一些。”
我听了,脸色骤然一变,愣在原地。
护士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异样,疑惑地抬头观察我:“这位病人?”
我回过神来,朝她微微一笑:“我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表面上没有多大反应,心里却刀割似的疼。是的,那件重要的事就是我的生日。我的生日居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不仅我自己没记住,就连秦塬也忘记了,一句祝福也没有说。
那天我在做什么呢?或许有父母朋友同学祝福了我,可我根本想不起来了。我那时满脑子都是秦塬,因为我实在太想念他了,想他每天都在忙些什么,工作进展如何,有没有好好休息,是不是也同样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