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不是言凤起和冼辰宣这两个,可以说是从“古代”穿越来的老古董,他对穿越、异能、修真、武侠之类的,不是一无所知。
所以从言凤起的话和他制服自己时的轻而易举来看,很容易就联想到很多东西。
所以,不管心底多么不忿,暗忖咒骂言凤起多少遍,这时候还是不能跟言凤起硬刚。
大男人嘛,能屈能伸。
他就是死,也要拉言凤起垫背。
现在既然没有机会,那他就忍辱负重等一等。
总有那么一天的。
容墨低垂着头,见并没有太多人再注意自己,连忙匆匆退出人潮,往自己家走去。
——好像那道落雷之后,原本风雨欲来的天色却放晴了。
好像之前的乌云盖顶,都不过是人们的一场错觉罢了。
真是六月的天,孩童的脸,说变就变。
容墨匆匆赶回家,连忙叫霍斐从自己的身上下来。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颜狗,但说真的,霍斐现在的样子还是太有视觉冲击力的。
真的就差挂着腐烂的皮肉,托着眼珠子到处跑了。
他还是有些遭不住。
将大佬们在桌子上的座位安排好,容墨还是忍不住问言凤起,今天所谓的“戏”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