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爬了那么久的山,许寂的白t恤微微汗湿贴在身上,隔在江信的胸口有些潮湿粘腻。
江信的思绪越飘越远,他想许寂这个人虽然总是抽烟喝酒,但他身上的味道却很干净,就算是在现在这种汗湿的情况下,也有点像山间潺潺流过的清泉,甘甜清冽
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沐浴露
“你跟那个人很熟吗?”
后背传来胸腔震动,江信的思绪被许寂的声音打断了。
“嗯?”
江信抬头,发现许寂正盯着走在前面的胡坚。
“不熟。”江信无所谓道,“他就是个神经病。”
-
到了山上后,几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坐着缆车下山了。
缆车是两人座的,胡坚和许寂坐一辆,徐菁和江信坐一辆。
“诶。”徐菁趴在护栏上好奇地看着江信,“那个许寂小朋友是怎么回事啊?”
江信翻背包找水,随口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哥儿们?”
“嗯。”
徐菁和江信从小玩到大,江信身边的好朋友,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