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那时你们王爷也在吗?”
灵善想了想点点头,“嗯,王爷见公子把花灯放了,直接飞到水上去拿的,说来那时候还引起不小的骚动,公子没看见?”
青盐猛然想起自己下桥的时候身后的异动,他当时正在桥上,正想转身去看,却被桥下本该离去的颜执吸引了注意力,并没当回事。
庄寒酥没想到用情至深,完全没有反应在他平时的作派上。
青盐没说什么,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把东西妥善放回原位;这一番思忖,觉得胸口的积郁好了许多,“别告诉他我看见了。”
他并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更不想看见庄寒酥一脸失望的表情;索性当作不知,两个人就这样得过且过,总比任何进步与退步好一些。
四灵当中,灵久灵渡是最偏向庄寒酥的,王爷说什么是什么;但灵善是更倾向于青盐多一点,总有没由来的亲近感,所以青盐吩咐不说,灵善真的就不会说;若是灵久在这里,恐怕见着庄寒酥就得把青盐秃噜出去。
“盐盐?”
青盐正闭目感受暖和的日光,突然听到这两个字,忍不住一抖,回头美目都瞪大了一倍,“刚刚谁在说话?”
庄寒酥皮皮赖赖的笑着走向他,“为夫我。”
“寒王殿下这是好日子过了两天,想找不自在?”
庄寒酥嬉皮笑脸的将人搂在怀里,“你怎么这么喜欢晒太阳?”
青盐摇摇头,“不知道。”
就是单纯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庄寒酥扭头去看青盐出尘般超脱的侧脸,“可是你很白。”
青盐缓慢的忽闪了两下长睫,眼珠和玻璃珠子一样亮,眼皮却因并不怎么用力而显得整张脸都一副淡然的模样,似乎没什么东西能让他把眼睛瞪大,露出晶亮的眸,“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