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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秦牧云的表情,赵羡词忍不住满脸通红,解释道,“这法子……就是这样的,那女官教我时还说了,那里最有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实在羞涩难当,只好握住秦牧云的手满怀歉意地说,“你……你若介意,我以后不……”

秦牧云张张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听到赵羡词说“女官”,便以为她是在宫里学到的,这一世许多事都变了,赵羡词会这个也不稀奇,只是……她无端学这个干嘛?秦牧云脑中警铃大作,红着脸急忙问她,“你怎么学这个?是那公主——”

莫谷宣。秦牧云差点忘了这个人,这会儿提起来才有些紧张。赵羡词似乎和这个六公主关系匪浅?

赵羡词忙摆手,“不不,是当初——”话到这里,赵羡词忽然止住,她当初是因为秦牧云学的,现在该怎么说?犹豫片刻,才说,“是进宫选秀前,我娘请了两个教养的婆子,我那阵子身子不适,才请教了下,许久没试过了,不知道你可舒服?”

秦牧云才放下心来,越发脸上发烫,“好多了。”

“那……那就好。”赵羡词也有些不自在,两人语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尤其那暖炉当前,火烧的很旺,愈发让赵羡词觉得口干舌燥。她起身问,“你渴吗?我给你倒杯热水。”

一边倒水一边又说,“多喝点热汤也是好的,”又问,“大夫给你开的驱寒方子,你可还有喝?月事时喝极有用。”

“喝了,只是不大见效。”

“要常喝,”赵羡词说,“左右对你身体好,不能只在痛时喝,自然没大用。”

秦牧云应了下,心里又觉得奇怪,怎么这驱寒方子,赵羡词也知道?

赵羡词没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只是扶她起来,喂了热姜茶,“你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还疼的厉害吗?”

“好多了。”秦牧云话是这么说,但身上亵衣亵裤都被冷汗浸透了。

赵羡词看见,叹口气,“换下衣服吧,不然夜里睡着也不舒服。”说着看了眼天色,就听到打更的声音,叫着“关门关窗,防偷防盗”,竟是亥时二更天了。

秦牧云此刻依然虚弱的紧,忍不住有几分撒娇,轻声道,“这么晚了,你今晚还回去吗?”

赵羡词心里一动,给她擦擦额头的汗,笑道,“你舍得让我走吗?”

只是见秦牧云娇弱可人,便忍不住想要调笑人家,赵羡词这臭德行让秦牧云又气又心动,便推了她一把,“有什么舍不得,我有四个护卫,全给你带着,保你安安全全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