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陈述之浅笑着。
接着,许恭又教了乔聪一段话,说的是多年前乔聪曾为县主簿时,关于一个叫严苇杭的学生的故事。
“行离,你看看这个!”许恭拿着一页纸风风火火地撞进屋里,把纸拍在陈述之面前。
“旅店老板给我写的,这是他听过所有蒋为民做下的坏事,按你的要求,人名住址都有了……”
陈述之点点头,然后把灯下放着的另一张纸移到他那边,道:“你也看看这个,我给黄桐雨写的。”
许恭快速读了一遍,怀疑道:“‘胁迫’‘伺机’这种词他能懂么?他就是个农夫啊!”
陈述之扫了他一眼,别过头去,“那你自己改。”
许恭连忙嘿嘿笑了两声,“应该能看懂吧,不改了。”
“明天给他送过去,然后你先回京吧。你把这张纸抄一遍,带给严浅溪,让他们同时招认。”
“什么叫我先回去?那你呢?”许恭皱了皱眉。
陈述之拍了拍他刚刚拿来的那张纸,“都答应人家乔县令了,蒋为民的这点事,我还是得管管。”
许恭翻了个白眼,“你个兵部主事,管得着么?”
陈述之思索片刻道:“我们也有吏部的朋友,一个县令而已,动动他的考评应该不难。”
“不对,你要想做这事,不是有更方便的法子么……”许恭懒洋洋地说。
陈述之轻轻一笑,摇头道:“不太好吧,不是什么大事,犯不上的。”
听到这话,许恭挑了挑眉,“你傻不傻,不图他点什么,凭什么伺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