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楼萨拿出两张纸扔给他们,“在这上面签名按手印,你们就可以走了。”
纸上写的是,自己与察多国达成协议,向他们泄露大平机密,作为回报,察多国会给他们钱财。
见他们疑惑地望着自己,楼萨解释道:“你们签了这个回去,若能如我所愿,这东西就永远用不上。不但如此,等到某个时候,我还会给你们想要的东西。”
“等到某个时候?”梁焕嗤笑,“等到察多国灭了大平的时候?”
楼萨连连摆手,“这件事是为流沙教做的,察多国想要灭了大平,而流沙教却只想救生民于水火;至于他们属于哪个国家,流沙教没兴趣管。”
梁焕对察多国和流沙教的关系不感兴趣,只是挑衅地问:“倘若我们无法如你所愿呢?”
“那我就只能拿着这两张纸去大平了。上面有指纹,你们是赖不掉的。你们说,大平的人看到它,会是什么反应呢?”
梁焕心下一沉,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漫说他根本没打算按楼萨说的改变政策,就算他能完成他的要求,也不可能签一份这样的协定留在别人手里。
他刚想拒绝,却听见陈述之先开口:“我们考虑一下,你明天再来吧。”
梁焕一愣,这也是可以考虑的吗?
那天,卢隐和易归安在楼府门口等了很久,始终没等到他们二人出来。卢隐不放心,干脆自己回院子里找人,结果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看到他们的踪影。
卢隐有些慌了,开始在四周排查,将方圆十里都跑了一遍,却无任何发现。
百般无奈之下,他们还是决定返程。
回到雍州官府,卢隐再次和所有人强调了不能说梁焕来过的事。而易归安将楼府里找到的东西交给刑部,就算有人收了齐专的钱,在确凿的证据下也只能改判。
案件最后上交到京城,批下来西关商行只是罚了钱,然后处死了田中葵,这件事到此为止。
卢隐回到京城,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林烛晖一人。林烛晖详细地问了他们消失的地方,然后告诉卢隐:不用担心,迟早会回来的。